好?”

江淮静了。半晌:“兔尾巴?”

“就是,”薄渐低语道,“塞进那里的……”

最后两个字,被咬字咬得轻到模糊。要不是薄渐就在他耳边说的,江淮都以为是他自己听错了。

他重复了一遍那两个字。

他感觉到薄渐在他肩头,点了点头。

江淮猛地用力,肩膀挣开了薄渐。他摘了兔耳朵,扔回了讲台:“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