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隔壁被窝的人起床了,他翻了个身,背对着隔壁被窝:“几点了?”

“七点。”薄渐说,“你继续睡吧。”

薄渐说着,却蹲到了江淮床这边。江淮睡觉特别安分,晚上不踢人不踢被,到早上还是乖乖地整个人裹在被子里。

江淮的头绳昨天晚上被他捋了,软软地贴着脸,从发丝缝隙中,发红,被咬破,连带着吮痕和吻痕的脖颈露了出来。

薄渐戳了戳江淮的脸蛋:“早上想吃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