部上。
冰凉的金属小草莓沉甸甸地坠着,江淮现在对一点儿冷温度都感触极其明显,他缩了下,去扯薄渐的手,既惊且怒:“薄渐,你他妈在……”
薄渐系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。他揉了揉江淮的龟头,江淮就又连话都说不出下去了。
薄渐看了眼手机:“九点五十……还有两个小时零十分钟才到零点。”
江淮陡然有种十分不可思议,十分操蛋的预感。
薄渐斯文地向他弯起一个笑,像教导不听话的小孩子:“所以在零点前,不许射出来哦。”
江淮惊了,一时居然没话说。
半晌,他问:“你想让我死?”
薄渐俯身在他眼睛上亲了一下,喃语似的低声说:“要么到零点再射,要么现在射了,我零点后再给你口一次……但第二次,你要交利息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