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淮去改错题了……今天不知怎么,似乎正确率略有上高,错题没那么多了。

但半个小时,江淮就纠正过来两道选择题。

平均每隔半分钟看一次表。

薄渐从浴室出来的时候,江淮听见门响,脑子也“嗡”的一声响。

他扭头,薄渐穿着他的T恤和他的短裤,换下来的衣服叠在臂弯。他走过来,把衣物挂到边上:“几点了?”

江淮在家穿的这些T恤本来就大好几个码,所以薄渐穿了也不小。

他面无表情地喝了口冷水:“八点五十。”

“哦,那我们睡吧。”

江淮盯着薄渐,薄渐神情如常,铺开被子,把枕头摆到他的枕头边上,翻身上床,给自己盖好被子。

江淮一直站着不动,薄渐从被顶露出两只眼:“你还不睡么?”

江淮心情复杂起来……合着他想多了?

今晚没有?

江淮失去表情,转身去关灯:“哦。”

薄渐忽然拉住他:“别关灯。”

江淮扭头:“?”

“可以不关灯么?”

江淮:“睡觉不关灯?”

薄渐半起身,睫毛轻动:“我想看着你做。”

江淮猛地绷紧了脊背,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薄渐忽然加重手劲,一把把他带到了床上。他啮咬似的,吮吻过江淮的脖颈,细微的嘴唇碰到肌肤上的声音。

江淮没动,僵硬地躺着,薄渐膝盖顶在他腿间。

一只手捂到了他眼前。

他嗅到他熟悉的,他用的沐浴露的味道和薄渐的信息素。冬夜朔风似的冷,夹着锋利的草木涩香。

他眼前是黑的,薄渐轻声呢喃:“江淮,晚安。”却又诱哄似的:“好好睡一觉。”

薄渐捂着他的眼睛,含住了他耳垂。江淮耳朵极其敏感,他控制不住地细细的哆嗦了下:“薄渐……”他不知道要说什么,就叫薄渐的名字:“薄渐……”

“乖。”薄渐说。

薄渐掀开了他T恤下摆,室内供暖,但江淮依旧起了层鸡皮疙瘩。他手攥得很紧,薄渐碰他,他控制不住地颤抖。

他对薄渐的信息素敏感到了极致,也对薄渐的碰触敏感到了极点。

薄渐细长的手指轻轻揉过他挺立起的乳粒,少年的肩背都不算宽阔,只有薄薄一层胸肌,江淮皮肤白,乳粒却是显得淫靡的淡红色。

他小腹肌肉颤抖起来。

薄渐咬着他耳朵笑:“不许撒谎……你是不是早就硬了,等着我给你口?”

薄渐胸腔的震颤悉数传给江淮。

“没有,”薄渐把手挪开了,江淮可能是眼睛一时避光,也可能是不想睁眼,又把手搭在了眼皮上,他快在掌心掐出印子了,“我没有……你,”他喘息着,低声的,“你摸摸我。”

薄渐却像要把这个问题讨论到最后,他弓起腰,撑在江淮身上,犬齿摩挲过江淮的乳粒,坚硬、尖利的牙齿把那一点可怜兮兮的乳粒咬得微微红肿,他却不碰别的地方,漫不经心地问:“那你的意识是我舔舔你耳朵,你就能硬了么?”

他吮在江淮胸口,引诱似的低语轻问:“那我……以后天天给你舔好不好?”

江淮穿的宽松的短裤,他想合拢腿,薄渐却有些强硬地把腿别在他膝盖中间。

那里已经明显地鼓出一块。

如果没有这条短裤,只有内裤,就可以明显地看见内裤前面已经被洇湿了一点。

薄渐啄吻似的,从他胸口,向下慢慢亲吻,他舔过江淮的小腹。江淮小腹绷得很紧,他一碰,就承受不住了似的发抖起来,浅浅的肌廓线一清二楚。

“不要,没有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