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渐离他很近,像把这种五味杂陈的气味都隔起来了一样。

江淮只嗅得到浅淡的薄渐的信息素的味道,冰冰凉凉,干干净净,像一泓雪化开的水。他嗅得到薄渐的信息素这件事无时无刻不在隐晦地提醒他,这是他的Alpha,他是薄渐的Omega。

江淮觉得脸上发热。

他找了个别的话题:“周六你有空吗?”

薄渐看上去心情愉悦,翘着唇角:“有啊。”

江淮套上上身球号服,手不得已放到了裤子上。他想转移开薄渐的注意力:“有空就请你吃饭……想吃什么?”

“可以去你家吃么?”

江淮脱下裤子来,表情不多:“不可以。”

薄渐的视线跟着江淮的手动,江淮从脚踝拉下裤子来,薄渐的视线就停在江淮腿上。江淮腿型挺直,因为头身比好,所以腿也长,手腕过裆。

他心不在焉地问:“为什么?”

江淮迅速地从薄渐手里抽出短裤,抬腿套上:“还有别人,都去我家一起吃外卖?”

薄渐蹙起眉来了。他问:“还有别人?”

“嗯。”

“谁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