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都记不得了,只记得他刚刚拉薄渐和他接了个吻。

但为什么要接吻?

……操。

江淮后背抵着水泥地,大脑空白,发绳结硌得后脑勺疼。他手还揪在薄渐的衣领上,薄渐一只手撑着水泥地,一只手碰在他撩起的衬衫腰侧。

薄渐跪着,他躺着。

薄渐先松开了他。

江淮静了。薄渐睫毛低垂,许久,他微哑道:“江淮,你亲我。”

“嗯。”江淮喉结从上往下滚动。

他问:“恶心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