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,只是把江淮的手指捏上来,又嗅了嗅江淮的手指。

江淮冷冷地盯着他。

薄渐的手也是烫的。他微微垂眼,舔了一下江淮的指肚。

江淮只有一个想法。

操。

这次要完。

操他妈的易感期。

薄渐的气息压在江淮后颈。江淮撑着墙,薄渐在他身后,细长的手指轻轻地按过江淮后颈信息素腺体的位置。他另一只手搭在江淮的腰上。

江淮手指蜷紧,攥得手背绷出青筋。

薄渐把江淮的辫子勾到一边,露出整个后颈来。江淮低着头,椎节微微突起。

“还疼么?”薄渐按了按藏在皮肤下,小小的信息素腺体。

“别废话。”江淮连声线都绷住了。

薄渐捏了捏他的腰,江淮细微地抖了下,他蹙眉,极不友善地去打薄渐的手:“你……”

发胀的腺体上薄薄的皮肤被舔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