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被父亲保护得很好,善良而纯粹,深居于岛上,她禁不起这么多事的。

“时笛,去叫封管家,去叫医生过来!”时小念朝时笛喊道。

“哦,哦。”

时笛这才反应过来,从地上站起来往外跑去。

“不是假的,咳,不是。”

徐冰心的眼睛通红,紧紧抓住时小念的手,声音颤抖,“我和你说过,席钰十几岁的时候在外面淋了雨回来,整整病了三个月,我看报纸上的时间,就是那宫家长子死的时间,就是那个时间!那之后,席钰就变了,就不穿女装了。”

“母亲,你不能对号入座,这些全是假的。”

时小念说道,担忧地看着她,自己也已经陷入极度的疲惫。

“还有宫欧的母亲,在我面前阴阳怪气地说我的儿子,我当时还不明白,我现在知道了。”徐冰心紧紧抓住她的手,恨不得捏断,“这宫家人肯定是恨上我们席家了,故意报复的,因为席钰没有去殉情。”

就因为一两个细节的吻合,徐冰心就完全相信报纸上的话。

“母亲,你不能相信这种报纸,有些记者就是喜欢胡编乱造。”时小念都不知道该从何劝慰自己的母亲。

好像一瞬间,什么都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