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通电话都没有。

连和父母打电话的时候,也没有提过他的名字。

多少次他就坐在徐冰心的身旁,看着徐冰心和时小念打电话,从头至尾,他就像是从未出现过的人一样,在她的生命消失得干干净净。

他已经忘记,这是第几次被她伤得体无完肤。

一个女人,怎么可以做到这么绝情。

“慕先生。”

酒店的舞女奉上一桶冰镇的酒,酒不用冰块,而是用特制的雪堆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