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服卖了、房子再卖了也差不多,剩下的他们找点轻松的工作,生活应该是过得去的。

时忠是做过高层的人,闽秋君是个居家夫人,两个人一向是比上不足,比下有余,竟然会沦落到给别人家的厨房打工。

钱呢?去哪了?

“我们……”闽秋君有苦难言,说不出来。

时小念见她这样,也不再追问,只道,“时笛在哪里?”

“小念,怎么连你也要逼自己的妹妹?”闽秋君呆呆地看着她,人还跪在地上。

“你究竟知不知道时笛做了什么?我一再放过她,她却一再想羞辱死我!”时小念有些激动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