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没想到唐艺还记得,那一天对时小念来说不算多特殊,但对唐艺来说却是非常特殊的一天,她被时笛委派了指令,她在这个每个宾客都一掷千金的环境里迷失,这一天对唐艺来说太特殊了。
时小念任由唐艺给她戴上发夹,唐艺微笑,“好了,小念,我们走吧。”
那样的笑容里,时小念还能依稀看到唐艺从前的影子,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文艺范、女神范。
她那个时候不知道唐艺的笑容里居然隐藏着一个毒计。
“走。”
唐艺拉着她往外走去,时小念这么莫名其妙地又做了一回服务生,每每她想去打电话弄个清楚的时候,就有人跑来要么问她要饮料,要么就是要她去哪里哪里服务,弄得她分身乏术。
和当年一样,时小念的服务区域是相对而言不太热闹的一个地方,来来往往的人并不多,但每个人从她眼前走过去,她都觉得眼熟。
那些穿着的礼服看着眼熟,都以前的潮流款式。
那些说的话听着耳熟,那些宾客们还在大谈特谈七年多前的政局、商场,谈七年多前的金融风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