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受治疗也很痛苦?”时小念问道。

“这世界上有种东西叫止痛药、麻醉剂,一旦用上没有任何痛苦。”宫欧冷漠地说着,仿佛说着一件与他毫无关系的事情。

他侧过身体,走到落地窗前,留给她一个背影。

止痛药?麻醉剂?

他到底过了四年什么样的生活。

时小念抹掉脸上的泪,朝他走去,将他拉过来,这动作带着几分粗鲁,宫欧被她拉得一愣,“你干什么?”

她还是不是女人,这么用力地拉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