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家还要走五百米,要穿过黑暗的泥泞道,那边没有人,确实危险。可对伍桐来说更危险的,是那里的破败。
与那里格格不入的沈泠,多走一步路,就能多窥见一份她的惨淡与可怜。
伍桐不愿,只是摇头:“真的很感谢你。没事的,很近了,走两步就是。”
说完,她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后来的一年里,她无数次后悔,她主动放弃了那个唯一与他并肩的机会。
而她时常做梦,梦见那晚沈泠送她回家,被她拽进门里。她脱了他的夹克,撩起他的衣服,自他精瘦的腰身向上舔弄他。他粗暴地将她拎起来,将她抵在门上挟制住,膝盖插入她两腿之间,顶住她的穴研磨。冷脸骂她:骚货。
然后他就吻了她。
她舒服了,就去舔他眼角的红痣。
后来他们肆无忌惮地在天台上接吻,做爱。他喜欢让她撅起屁股,拍着她的屁股肉,从后面操她。
水溅出来,溅得天台地板上四处都是,沈泠说别擦掉,留着让大家都看看你有多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