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,她在午休时分路过一班教室,目睹他大张旗鼓地逃“课”。教学楼内安静非常,走廊上空无人影,他便张扬地绕转把玩着手机,三级阶作一步,大喇喇爬上楼往天台的方向。
年级第一也偷偷带手机啊。
白衬衫在拐角扶梯处吹起个旋,伍桐追蝴蝶一般地,目的地从厕所改为天台,跟着跑上去。听起来还挺浪漫。
沈泠在学校少有如做乐队那般,散荡的时刻:
在天台打游戏听歌、在翠园湖边抽烟、在长跑赛道的终点捏爆水瓶灌身上。
当然不久后还会有多时多刻。那就是,在学校的每个角落,操她。
伍桐看着这部手机,眼皮跳了跳。她好像有预感,这个“不久后”,即将到来。
“哪来的?”她问,“你见章叔了。”
沈泠点头。
伍桐揉了揉太阳穴。沈泠这样义正言辞,说要把药摧毁,还意外地问她要医生联系方式。
查查如果只是小事,他不会查查。他如今自身难保,哪有精力查和他无关的东西?
平安夜后,就到沈泠和她约定回学校的时间了。
现在他着急见章叔拿回手机。章叔、沈家、药……假药?
沈攸其是因偷税漏税进去的,可新闻里不是还有一个罪名吗,卖假药酒啊。
伍桐福至心灵,从他手里夺过那袋安眠药:“沈泠。”
她喊他,唇弯弯,眼里星光点点,十分灿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