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粗浅,难怪花了这么多年。你一句‘不吃香菇’,就让我生出下辈子也要跟着你的执念。”
伍桐盯着他眼角那颗痣,许是受他皮相蛊惑,想安慰他句:“Y医生手段还粗浅?骗了我这么久,刚回来那会儿还跟我暧昧,害得我做梦都”
她停在这里,直觉这人博怜爱惯了,愈发将她的底线往前推。
骤得他便倾近前来,拿鼻尖摩挲了下她的,用那娇红欲滴的唇飞快触碰她的唇,勾人的目光炙热深邃,又笑意不减:“做梦都什么?”
伍桐不肯说,挣扎着要下来。沈泠力气大,没让她如愿半分,反倒成了她攀上他因施力而紧绷的臂,双腿状似夹了他的腰,要诱惑他一般。
他还得寸进尺,将伍桐向前压了压,逼她承认:“对我心动,梦见我了?”
伍桐推他:“别闹了,才八点,总还得去和简阿姨打个招呼道晚安。”
沈泠不允她移开话题,在她游移的目光中捕捉到线索:“梦里我们是怎样的姿势?我穿着什么?”
“沈泠,你还敢质问我。”伍桐掐了掐他脖子,挠痒一般,“你敢说这么多年你没做过一场春梦?梦里我们是怎样的姿势?我穿着什么?”
她的“反将一军”根本色厉内荏,越挣扎越陷进他备好的圈套。
他一臂撑桌,一手一指摩挲在她的腰间。她紧身的针织衫上衣裹出有致身形,脖颈修长,锁骨如一弯舟,好像能盛月光,让他迷失其中。白日里大衣在外,她纤薄的腰肢藏匿其中,沈泠知晓那有多软,又因规律的健身沉炼出几道象征力量的沟壑。
梦里有几度春雨,又是以怎样她无法想象的情境与姿势?沈泠克制了想象,但未压抑错乱的呼吸。他在她面前还要什么体面。
“每两天撸几次,大多时候地点只在我们的家里,你的床上,浴室,沙发。你就穿着在家里常穿的睡衣,只是如同那时候我们住在一起,你又常常不穿胸罩或者下裤,我能看清你胸前的凸起,看清你抬臀时露出的内裤边。”
“……别说了!”伍桐不是为此害羞,只是想起从前那奇怪的相处模式,不知是被回忆,被他的想象,还是他低醇而蛊惑的声音催动,体内热流翻涌。她一低眼,就能看见他裤前胀大的部分,就能想起梦里他穿白大褂诱惑她。
其实她的梦里,她也常常诱惑他。
“一开始自己撸会疼,但是上了瘾,就要射好几次。我坏,会射在你胸上,腹间,甚至脸上。你就会骂我,捶我,但我哄一哄,你就会自己动。你看起来很舒服,你舒服我就开心,不论你穿什么,我都硬得快。”
“你还要我叫你宝宝,我就叫。你最受不了的是我的手指,你说你喜欢,还喜欢我用眼睛摩擦你的……”
他不知从哪里抽来的毯子,转眼已铺在伍桐身下。女人被猛地压在绒毯之间,分开的双腿似有若无的夹着男人的腰,似将他带近身体。隔着裤子,硬物磨过女人已泛水的三角区,只是沾不到雨露。
“逼。”微凉的手如蛇一般钻进女人的衣间,伍桐在冷热之间发颤,由着沈泠舔吮她柔弱的耳垂,热气喷洒,说出这个字。
她不肯认输,双腿搭在他背后轻轻摩擦,比他更快地撩起他衣摆,指尖划过他发硬的肌肉块之前沉沉的壑,只为劝降,来不及欣赏。手感再好也没流连,直接摸上他硬邦邦的乳,涂着红蔻的食指流连在他乳晕周围,边逡巡边感受到腿间鼓包不断胀大。
她说:“那梦里,我有舔你的阴茎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