将手臂收得越紧。他热烘烘的一大只,让伍桐有些燥意,自责与矛盾充斥着她的心,在她将要严肃出声时,陆梓杨松开了她。
“小男友真急,先放妹妹工作。我们访客时间只有三十分钟哦。”一旁有同事道。
陆梓杨捏了捏她的手:“我在你们园区的咖啡店等你,你不来,我就不走。”
“陆梓杨,我晚上约了人。”伍桐想说清楚。
陆梓杨带着伍桐的手,摸向自己的额角,那里匍匐着一道崎岖的疤痕。他灿烂地笑着,扯开话题:“你给我摸摸,受过的痛都值了。”
才说:“多我一个行不行?”
幸而不久之后伍桐被喊到博物馆帮忙,加班到八点,给了她同时拒绝沈泠与陆梓杨的理由。
她顺便在馆内做了直播,等出场馆,已是十一点。月明星稀,站在街边打车,行人只有寥寥几个,一种异质的荒凉感统领了她。工作到极限,人就会忘了活着是为了什么。仅仅是冷风吹过,她的眼睛就酸了,又想到今晚领导百般责难她,直播间的新粉还质疑她抄了别人的创意。
她低头盯着地面,吸了吸鼻子,视线里出现了一双鞋。
再抬眼,伍桐眼睛更酸了。
“你怎么来这里了。”伍桐紧绷的心好像在一瞬间松懈下来,生活又有了实感。
沈泠目中哀怜,牵住她的手,结结实实地将她抱在怀里:“加完班心神不宁,总担心你,就来看一看。”
伍桐静静地呼吸着沈泠大衣里清幽的气味,问:“等多久了?”
“没多久。”沈泠轻抚她后背,像在安慰她一日辛劳,“半小时前在大厅等你,正巧碰见你同事在谈论你,知道你还在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