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是想说,你不要为了我冒什么险,我不愿担任何责任。”伍桐举起小臂,指了指手腕,“可以松手了吗?”
“可以。”沈泠听话地松开她的手,却骤得向她侵近,以极快的速度,贴上她脸。
微凉的软物在伍桐唇角轻轻一触,蜻蜓振翅一般,热息扑在伍桐脸颊,痒痒的。
伍桐怔住,便听沈泠压抑着翻涌的情绪,又喊她:
“主人,我爱你。”
他声音听起来寂寥又温柔,再一次重复:“我爱你。”
“我听到了!你别说了!”伍桐擦了擦嘴,捂住耳朵,沈泠的话却似隔着群山,空响而至,颤着余音。
“你可以无视,可千万不要忘记,千万……不要忘记。”
周烨做了一个梦,梦里他在车站停泊,心中并无所念,他却好似在等待什么。很快昏天黑压压降下红幕,周遭一切都被染红,他脚下鲜血蔓延开来,渗入下水道,涨至他裤管。他手中拿着刀,脚边躺着一个死人和一只死猫。
他知道,连他也快死了。
“这是你的报应。”周煦的话回响着,似钟鸣。
被一个清冷的女声打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