神经病!陈粟心里气的发抖却无可奈何,恶魔的低语再次响起,“那你准备怎么惩罚她呢,宝宝?”
怎么惩罚?他看向女生颤抖的身体,一双眼睛满是惊恐,却含着点点希翼。
轻轻掀过齐颂又要发疯,重重地打对她来说太过苛刻吧,其实没有那封信他也会被齐颂打一顿才老实,他不恨她。但对女生来说,侮辱还不如重重地打吧......
陈粟还没想明白呢,下巴就被齐颂捏过去对视,他满含怒气地盯着,“还敢看!”
“我这不是在想吗?”陈粟掰过齐颂的手,低头亲了亲白皙修长的手指,“别发疯昂。”
齐颂明显是被他这番举动取悦到了,哼了声,也没抽开手。
“是她导致我狠狠挨了你一巴掌,我打她一巴掌这事就算完。”
果然提起那天仓库的事,齐颂就沉默地没说话了。
看着女孩脆弱的面容,很乖的跪着,明白他的话已经准备好闭眼接受,陈粟没有留力气的狠狠甩了一巴掌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女孩被掀翻在地,强撑着没有哭出声,清秀白皙的脸上缓缓肿起一个巴掌印,陈粟看着这一幕感觉像是看到了之前做困兽之斗的自己,心里闷闷的。
“就这样,这事到此结束,别再提了,我不喜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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其实他和女孩又有什么区别呢,都是上位者的玩物罢了。
他牵着齐颂离开了,齐颂乖乖跟着,走到操场,齐颂眼神晦涩,捏了捏陈粟白皙柔软的后颈,哑声道:“先回教室。”
陈粟回头对上一双饱含情欲的眼,满是侵略的眼神让他逼里开始止不住地流水,这些天他再清楚不过这个眼神包含什么意思,只能心里暗骂这个畜生。
教室的窗帘都被拉的死死的,透不出一丝光亮,陈粟被齐颂放到课桌上,裤子被粗暴地拉至脚踝,滚烫的呼吸弹烫到小穴,视奸的感觉让蜜穴吐了更多的水。
“我还没舔呢,就湿了这么多,还说不是骚货。”
齐颂的脑袋埋到陈粟的双腿间,软软的舌头拨开两片阴唇直接钻进小穴深处,开始暴烈地吸吮,嘴巴一整个包住小穴,不停的蠕动,像是吃到了什么珍馐美味,陈粟羞耻地拿手捂住嘴,发出难耐的呻吟,眼里含了一汪细碎的春水。
双手大力的把白嫩的双腿摁平在桌上,呈M状,齐颂脑袋不停地上下晃动,发出吸溜声,舌尖毫无章法的舔舐,“唔...宝宝的逼里流了好多骚水,老公帮你舔干净,不然要流到桌子上了......”
“啊...逼要被舔烂了,啊啊慢一点......”,陈粟被舔的脑袋左右乱晃,双手去推齐颂的头。
齐颂抓着他的屁股往自己嘴里送,舌头去嗦吸阴蒂,打着圈的舔弄,轻咬小豆豆,激地陈粟在桌子上乱扭,”啊啊啊...太刺激了...不行呜呜...”
“不行,哪里不行了?说话!”齐颂的舌头快速抽插小嫩逼,手指还去搓弄,扯拉阴蒂,陈粟哭喊道:“啊啊啊逼里不行了,要到了啊啊啊......”
齐颂飞速的舔插,速度越来越快,最后勾着穴里的媚肉猛的一咂,陈粟感觉全身所有的快感都汇集到一处,脑中白光闪过,颤抖着身子喷了齐颂一脸。
齐颂站直身子笑着抹了把脸,“不行?不行喷我一脸?骚死了。”
他把陈粟腿上碍事的裤子和内裤一齐脱下,解开裤子,放出狰狞粗大的鸡巴,戳了戳湿润软滑的逼肉,一个挺身就进去快速抽插。
“爽不爽,小骚逼爽不爽,嗯?”
桌子发出剧烈的摇晃,“呜呜呜要被插死了,慢点啊啊啊......”
齐颂把他的双腿架到肩上发了狠的操弄,一下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