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眸色加深,抓着他的头发,鸡巴硬的发疼发涨,他快速地抽插,“谁教你说的?怎么骚成这样。”
龟头慢慢钻到一个橡皮圈的位置,不断旋转研磨,陈粟瞪大了眼睛,摇着头哭喊,“不要,不要......”
“子宫?小婊子还有子宫?”
“射进子宫里给你播种好不好?”
男人更加兴奋了,他掐住腰的手不断带着将陈粟往鸡巴上撞,龟头凿破紧缩的宫口,一下下研磨,逼口捣出水沫,通红一片。
“啊......啊......”陈粟弓起身子乱喊,“不行了......要被操死了...啊......”
“小荡妇,怎么叫的这样骚?”男人低吼着加速,恨不得将整个鸡巴都塞进子宫里。
陈粟被操到失声,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般,子宫里诡异的酸胀感袭来,越操越爽,脑子里像在放白色烟花。
“不......”陈粟无力的喊道,男人正在按压他的肚子,让肚皮上印出阴茎形状。
剧烈地抽插后龟头钻进子宫里射出浊液,陈粟的身体被烫的不断痉挛,口水都收不住,从嘴角流出来。
空气里满是情欲的味道。
“脏狗......滚......”陈粟有气无力地骂道,他脱离情欲的第一秒就去骂这个变态。
“脏?”男人笑了下,随后身子一抖,凿进子宫里的阴茎还未拔出,尿液滋滋地射进子宫,冲刷刚刚射进去的精液。
“啊!呜呜...混蛋...啊......”陈粟咬着唇,抖动着大腿根大叫。
“不知道有没有把你这个贱逼的子宫洗干净。”男人嘲笑的将阴茎又往前顶顶,尿液混着精液从塞满的缝隙中流出。
“吵死了。”远处台球桌后发出不耐烦地声音。
梁凤元从休息椅上坐起来朝陈粟走去,烦躁地抓了抓头发,面色不耐,像是忍耐了很久,看向男人,“学校不是宾馆的大床房,要搞回家搞。”
饱餍一餐的男人懒懒地抬起眼皮,眼尾黑色的小痣透出满足的欲色,他瞟了一眼梁凤元便收回视线,笑道,“不好意思,要不你也试试?”
话是这么说,但他的鸡巴还塞在陈粟的逼里,并且还在缓慢抽插,完全没有出让的意思。
梁凤元抿了抿唇,墨绿桌布衬地桌上人柔软的身体白的发光,他走近几步。
陈粟的身体到处都是红色的指印,唇色很红,仰着头像在索吻,口中发出黏腻的娇喘带着香,逼里还源源不断冒出尿水和精液,整个人像被轮奸了一遍,整个人正被操地一抖一抖的,明明是肮脏到极致的画面,他却控制不住地被吸引住。
“我阳痿,没兴趣。”梁凤元盯着陈粟,冷艳的脸越发像冰块,黑曜石耳钉衬地整个人生人勿近。
可惜陈粟看不见他鼓包的三角区,走进了他才听出来是梁凤元的声音,他求救道,“啊...梁凤元,救救我...呜呜......”
他玩命地挣扎扭动,头上的黑布松动了几分,黑布上移。
“逼里还插着我的鸡巴,还敢叫别的男人名字,欠操的婊子。”男人似乎生气了,动作越发粗鲁。
“救...我...啊啊...呜求你了......凤元......”梁字被口腔黏糊的声音覆盖变得模糊,呻吟声被撞碎,隐去姓氏,倒像是陈粟在他身下婉转求饶一样。
眼上的黑布被蹭的向上,能见到一点光亮,陈粟慌乱地看了一眼梁凤元,还没等视线往别处瞟,黑布便再次被一旁的人拉下覆盖。
那一眼,哭红的眼睑,眼眶中呈着泪,降落不落,摇摇欲坠,那样绝望的眼神却带着诱人的欲,饱满的唇珠像是在邀请人品尝,香气四溢,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