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粟的舌头受不住的伸出来喘气,齐颂弯起眼睛挺着腰用鸡巴戳了戳陈粟的嘴,软软的舌头刺激的齐颂又有些硬了,但他看着被操漏了不知道几次的陈粟还是心软了,怕给他玩坏了,一天没吃饭呢。

齐颂弯腰紧紧搂着陈粟,头埋进他颈间,深嗅一口,喃喃道,“呜好喜欢...喜欢......”

齐颂给湿透了的陈粟像抱小孩一样抱起来,“宝宝,我们洗干净就不是脏宝宝了,洗完了吃饭好不好?”,洗完澡后给陈粟穿上新衣服,陈粟还是懵懵的坐着,“被我操傻了?”齐颂不放心的弯腰查看,拿手捏了捏陈粟的小脸。

突然陈粟露出小狼般凶狠的眼神,去咬齐颂的手指,却被他躲开,只堪堪咬到手掌,这力气还没逼咬的紧,齐颂不耐烦地啧了声,反手又是一巴掌,“还没学乖?还想挨操?”

陈粟听着齐颂这话不像开玩笑,啥屁都不敢放了,唯唯诺诺地低头不敢说话了。

很快服务生就来上菜了,满登登摆了一大桌,色香味俱全,陈粟饿的要死,眼睛只敢偷偷的瞄,鼻头轻耸,早想在上第一道菜的时候塞嘴里了,但齐颂没说话,他就死要面子死活不动筷子。

齐颂以为他气的不想吃,软下语气,“陈粟,不想挨操就快吃。”

听见没听见没,这可是他威胁我吃的,可不是我自己要吃的,我是被逼的,君子报仇十年不晚,饿着肚子怎么打胜仗,韩信都能受胯下之辱呢,这个仇我陈粟记下来,以后一定报复。

陈粟像终于得了个台阶,开始动筷子,刚开始吃的很矜持后来就不管不顾地大快朵颐了,他愤愤地想,可恶的资本主义,这一桌子菜快赶上满汉全席了,怎么吃的完,为了不浪费粮食我才帮齐颂这个死基佬吃的,可不是我自己想吃。

看着陈粟乖乖吃饭的样子,萌的齐颂心都化了,情不自禁地弯眉笑出声。

陈粟还以为齐颂在嘲笑自己没见过世面的样子,脸红一阵白一阵的,气的捏着筷子的手顿住,但是那道剁椒鱼头太好吃了,又入味又辣,红枣老母鸡粉丝汤也是鲜的不行,肉沫鸡蛋羹也好嫩好嫩,烂烂的红烧肉一抿就化好吃到流泪,麻辣小龙虾更是绝世美味,他根本舍不得放下筷子,最后安慰自己这是嫖资算了,总不能白白被操吧,这是他应得的,想通了就又开始吃了。

齐颂看见他吃的那么欢就坐到他旁边,戴上手套开始帮他扒小龙虾,陈粟只吃虾尾的部分,但其实齐颂很讨厌带壳的食物,麻烦,太难剥了,他齐颂一生顺风顺水,要什么得不到?好的选择太多,麻烦的东西得不到就丢掉,要是想吃,一般也吃已经剥完的成品所加工成的佳肴。

“好不好吃?”

“好吃唔唔......”陈粟下意识含糊不清道。

齐颂轻笑,低头扒小龙虾,长长的睫毛垂下,眼底含着温柔的光,漂亮的脸自带滤镜,整个人的外轮廓有层柔柔地光。

陈粟这个直男才不解风情呢,他还觉得回了齐颂的话没面子,趁齐颂没看他,偷偷翻了个大白眼,撇了撇嘴,只敢心里骂齐颂死基佬大变态神经病,然后狠狠地把齐颂扒的龙虾肉塞进嘴里。

一阵急促地铃声响起,齐颂脱下手套,拿了几张纸擦净手才去接,电话里不知道说了什么,齐颂笑意消失,面色平静,虽然没有摆脸色但陈粟一看就知道他生气了,齐颂最后说了句知道了就挂了电话。

“宝宝我有事先走了,想在这睡就睡,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去上学。”他对着陈粟轻声嘱咐了句,拿起外套就出门了。

正好陈粟也吃的差不多了,见他走了把龙虾肉一扔,小声嘀咕道,“睡你妈,鬼才睡。”

话音刚落,门却突然开启,齐颂推门进来了,吓得陈粟马上低头把丢的龙虾肉捡回来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