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一细想怎么都不对味。

老大变老公,这谁受得了?

齐颂见他本来就一天没吃饭,这点精力全用嘴上了,骂了上十分钟,无奈地扇了他一嘴巴,“消停会。”

陈粟的脸被扇的一偏,他捂着脸怨恨地盯着齐颂,“你他妈竟然敢扇我?我操你妈......”齐颂上床把他压在床上不能动弹,拿开他的手,低头睥睨,像在看不听话的母狗一样,又给了他一巴掌,“谁操谁?谁昨晚逼里止不住的流水。”

陈粟被打也要骂,眼眶红红的,眼泪都疼出来了,他骂一句齐颂就扇一下。

骂到最后陈粟脸都被扇的有点微微的肿,齐颂见状打开旁边柜子上抽屉,掐着他的脸,拿出他昨天湿透的内裤团吧团吧塞他嘴里了,陈粟急得呜呜乱扭。

“说的话没一句我爱听的,不如不说。”齐颂把他翻了个身,就解开裤子准备操他,陈粟手腕被齐颂反擒在背后,只能撅着屁股摇晃,像在求欢的母狗,“啪!”齐颂扇了下他白嫩圆润的屁股,陈粟一哆嗦,馒头逼缝里流出了亮晶晶的淫液,齐颂轻蔑地笑了一声,“骚货。”

陈粟瞪大了眼睛,羞愤地呜呜乱叫,口水浸湿了内裤,眼泪哇哇流,急得乱转也没办法挣开齐颂的束缚。

第三章 清醒

齐颂拿手指在穴里急速地插了插,稍微润滑了就挺起鸡巴插了进去,和昨天做充足前戏判若两人,阴道因为没有润滑的插入而紧紧地收缩,撕裂的感觉让陈粟眼泪止不住的流,适应了一会,穴里分泌了些粘液,齐颂一只手捏着陈粟的屁股开始冲撞,陈粟这次是清醒地被操,像是受不了这种刺激,激动地挣动,手腕红了一圈,但如蜉蝣撼大树,还白白浪费了自己的力气,最后只能认命地闭上眼睛,屁股翘起来晃动,嘴里发出闷闷的呻吟。

暧昧的水声响起,咕噜咕噜的听的人脸红心跳,“给你拿开,不准说脏话。”齐颂看他那副贞洁烈女的样子,鸡巴在逼里又胀一圈,心痒痒地不行,想听陈粟的叫床声。

喝了酒和没喝酒是两种样子,前者荡妇后者烈女,真他妈带劲!

内裤拿开后,陈粟眼睛唰的一下睁开,开始大声骂娘,一边骂一遍呻吟,“操你妈齐颂......啊啊啊啊......死基佬......真恶心嗯嗯嗯...不行了啊啊......”

齐颂轻叹了口气,弯腰,修长的手掐住陈粟的下颌,防止他合上牙齿,闭上眼睛就去用舌头堵住他谩骂的嘴,动情地吻,一下下嗦陈粟的软舌,下身撞的一下比一下狠,每一次都能操进子宫口,陈粟脑子一片空白,被插上高潮了,瞳孔失焦,骂也骂不出了,只能伸长着舌头任由男人吸允,破碎的呻吟淹没在啧啧作响的舌吻中。

被插漏了不知多少次,陈粟已经被操的说不出话了,齐颂包含情欲地眼睛舔舐了陈粟一圈,嘲笑着俯视陈粟,“骚货,怎么不骂了?刚刚不是很能吗?”

薄薄地汗从挺拔的鼻梁上滑落,他用力撞了几百下陈粟的宫口,力度大的像是要把睾丸都塞进逼里,陈粟难受地拱起腰,头发都被汗浸湿了,操到失神的眼睛雾蒙蒙的扭头看向齐颂,双手紧紧地攥住床单,认怂地不停求饶,“齐哥,齐哥呜呜呜,小逼要被操麻了呜呜,真的受不了了,轻一点啊啊啊啊......”

这张婊子脸刺激的齐颂更是血脉喷涌,鸡巴像打桩机一样猛操,“就是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,操的你说不出话,只知道张开腿吃我的鸡巴,操死你。”齐颂看陈粟的表情就知道他快要高潮了,下身快速耸动,啪啪声更加激烈,操的艳红的逼肉外翻。

陈粟翻着白眼,口涎流出,紧绷着身子,逼口被撞到熟红一片,淫水四溅,白嫩的双腿跪都跪不住了,一只手伸向身后胡乱地扣刮齐颂的腹肌。

一个加速鸡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