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男人一脚将他的身子又踩下去,陈粟闷哼一声侧着脸着地,吃了一嘴的灰。

“大哥,大哥,那什么我有钱,我很有钱,谁让你们来的我出双倍!”

“不不不,我出三倍!求求你们放了我。”陈粟红着眼睛连连讨饶。

“哟,这么有钱呢,你不问问我,是谁要打你啊?”男人低头碾了碾陈粟的背。

“谁啊?大哥,这还能说啊?”陈粟颤颤巍巍问道。

“还真问了,这傻狗,兄弟们,打!”

男人哈哈大笑像是在嘲笑陈粟的天真。

话音刚落拳脚就招呼到陈粟身上,拳拳到肉,陈粟熟练地护住头部蜷缩着身子,让自己好受点。

疼痛蔓延全身,眼泪哗哗流,特别是大腿根凿心的痛,疼的陈粟直吸气。

妈的,这辈子就挨打的命是吧!

前一天熬夜陈粟本来就不舒服,加上最近也没怎么好好吃饭,被这么一打他几乎快要昏厥,身体和精神仿佛分成两部分,脑袋胀痛无比,想开口说话却说不出。

迷迷糊糊中他听到那个男人警告他以后离庄青远点。

听到这句话陈粟反而松了一口气,不是齐颂就好。

难道庄青的爱慕者干的?陈粟恨地牙痒痒。

真是怪了个屁了,他可是庄青的哥哥,要让他知道是谁,这王八犊子这辈子和庄青都不可能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