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粟坐在软软的大床上,掀起衣服,白嫩嫩的肚皮左下方有一块可怖的青紫,他忍着痛摸了摸,疼的直咧嘴,眼角发红噙着泪。

过了好久,门铃响了。

应该是林雨倩买药回来了。

刚一打开门,门就被暴力地踹开,他吓得往后一退。

一抬头对上一双黑到浓稠的眼睛,像冰冷的毒蛇缠绕上陈粟的脚腕,刺的他一下子呆坐在地上。

齐颂身姿修长,衣着白衬衫和黑西服裤子,配套的西装外套和领带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,贴身的白衬衫有些皱了,头两颗扣子解开,露出漂亮的喉结和锁骨,他像是急匆匆赶来,站在门外像一头被激怒的雄狮,眼底的怒火熊熊燃烧。

“齐...齐哥...你听我解释......”陈粟带着哭腔,一下子就慌了,手不自觉的颤抖,大脑一片空白。

齐颂没理他,从门外抓住一个女孩的头发拖到陈粟面前,蹲下身子把她的头扯的向后仰,正对着陈粟的脸,头皮被扯的绷紧。

是林雨倩!她的嘴被堵着,泪流满面,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,手背在后面被麻绳绑住,像一条死鱼一样被拖过来,一动不敢动。

“解释?”

声音蕴含着无限怒意却又冰的刺骨。

“把那袋子东西拿进来。”

门外戴墨镜的保镖拿了一个药房袋子进来弯腰递给齐颂。

“布洛芬,红花油,云南白药喷雾剂。”袋子里的东西被一件一件丢到陈粟身上。

“还有,这个。”齐颂的脸色阴沉地滴墨,把一个蓝色盒子扔到陈粟脸上。

陈粟被砸的眼睛一闭,颤颤巍巍睁开眼,看见掉在地上的蓝色盒子写着一行白色小字。

天然乳胶橡胶避孕套。

他吓得哭出声,“不是,不是这样的,我,我什么都没干,我没有,不是你想的那样,你听我解释......”

齐颂站直身子,巨大的压迫感袭来,稠到艳丽的美人脸如蛇蝎般惑人,樱粉色的唇冷冷开口。

“骗子。”

他把陈粟也绑了起来,堵了嘴打包塞回车上,吩咐司机开车回家。

一到家陈粟被扔进家门,嘴里的布被扯了出来,口水浸湿了整块布,陈粟生的白,一身皮肉又嫩,手腕脚腕都被粗粝的绳子磨的滴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