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是?燕王妃召妾身入宫,妾身一个弱女子,在毫无?准备的情?况下,如何能够谋划至此?”

秦泠掰开燕王妃的手?道:“王妃明知道燕王早就对?王家不满。”

“你胡说,”燕王妃吼道,“冬儿是?他的亲儿子。”

“可燕王太子身上流着王家人的血,”秦泠说道,“燕王太子只要还活着,燕国的百官就会向王家靠拢。高大人不就是?一个例子吗?倘若燕王太子死掉,他就能彻底拜托王家的桎梏。”

燕王妃松了?手?,眼中一片茫然?:“怎么可能?这怎么可能?”

秦泠匍匐在地道:“妾身一开始就察觉到情?形古怪,所?以没有进?宫室,而是?躲了?起来,结果看见一个宦者将王娘子带了?进?去?。”

“妾身怕王娘子出事,所?以上前质问那宦者,争执间那宦者说这是?燕王的意思,还将妾身给打晕了?,再醒来的时候宫殿已经起了?火,只能先逃了?出来,将此事禀告给王妃。”

“妾身知道王妃为什么怀疑妾身,毕竟王妃是?让妾身去?给燕王太子治病。为什么宫殿着火,妾身一人逃出来了??可能是?妾身身份卑微,所?以未被算计在内,这才苟全了?性命。”

燕王妃脚步踉跄,往前走了?几?步便瘫软在地,声音嘶哑:“来人,将她给我?关入地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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冬日严寒,地牢中更是?冰冷刺骨,秦泠抱紧自己,一动不动地看着前面的铁栏杆。周围一片死寂,暗不见光,空气中有种腐尸的臭味,还能听见老鼠在黑暗中啃食东西的声响。

秦泠在赌。

她赌燕王妃是?打心?底轻视她,不觉得她有胆子杀死燕王太子和武玄侯独女。她还赌燕王妃和燕王之间的隔阂已经到了?水火不容的地步。

秦泠感?觉身子又开始燥热起来。地牢湿寒,内里又起火,整个人就好像处于冰火两重天?,难受到了?极点。

封穴位的针也早在见燕王妃之前就被她塞进?宫墙的墙缝里,现下是?除了?忍着,也没有别?的法子了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