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狗屁药膏,比她用蜡油滴上去还要疼痛数倍。

李潦生用指腹将药膏轻轻揉开,柔声哄她:“这个药可以让你的肌肤恢复如初。”

秦泠已经感觉自?己快要疼得晕厥过去:“我,我一个寡妇,要那么好看做什么。”

李潦生无?语地?看向她,这才发觉她脸色有点不对,他自?己也时常用这药膏,并不觉得多?疼,但此时想起来秦泠毕竟是后宅妇人,与他这种?皮糙肉厚的怎么能一样,顿时有些手足无?措:“泠儿。”

他将自?己的手臂伸到她面前:“你咬我,咬我就?不疼了。”

秦泠疼得将额头抵在李潦生粗壮的手臂上,声音有气无?力:“不咬。”

她疼得是有些狠了,额头上渗出?细密的汗珠,唇上都被咬得发白。

“听话,”李潦生哄道。

秦泠撇开头,吐出?两个字:“不咬。”

李潦生顿时有些气短。正愁着,他忽然想起以前比武受伤的时候,秦泠就?会对着他的伤口呼气,只要她一呼气就?顿时不痛了。

于?是,他低下头也照样学样。

李潦生长?长?的睫毛一颤一颤,认真地?对着秦泠的手臂呼着气。

秦泠现在不仅手臂疼,脑子也有些发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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