荣那次呢?”

说完,他双手一摊:“五千两。”

秦泠沉默良久,叩了两下车壁,马车又重新动?了起来。

这几日四处奔波,秦泠累得不行,闭着眼睛想要假寐一会,谁知耳边的吵闹声不断,她终于忍不住抬眼看?了过?去。

李潦生正在翻她的箱子,他已经将医书尽数取出,手就要碰到?一个长条形的木盒。

秦泠也顾不上什么礼仪不礼仪,距离不距离,猛地?扑上前?去,胸嗑到?了木箱子上一阵钝痛,但也顾不得了,直道:“将军怎么未经人许可就翻动?人的东西,实非君子所为?”

“你看?我像君子吗?”李潦生握住她的手臂,想将她扶起来,但秦泠死死扒在箱子上。

李潦生看?那箱子半开着,以为里面都?是书,想要用?看?书打发时?间。他翻了几本都?是医书,觉得没什么意?思,丢到?旁边,然后就看?见了那个长方形的木盒。

那小巧的木盒甚为普通,引起李潦生的好?奇。他虽不是个君子,但也没有乱翻人东西的习惯,在一番天?人交战之后,打算将木盒拿起来摇一摇,然后秦泠就扑了上来。@无限好文,尽在晋江文学城

她这样在意?,让李潦生更加好?奇,他甚至冥冥之中感觉到?那木盒中的东西与自己有关,他今日非要看?到?那木盒中的东西不可。

李潦生一手托住秦泠的腰,稍一使劲就将秦泠给翻过?来。

两个人四目相对,马车内视线昏暗得很,李潦生宽厚的肩膀高高耸起,肌肉贲张的双臂支在箱子两旁,才不至于压在秦泠身上。

这情状旖旎,两人的呼吸也变得清浅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