甚至那淫水散发的费洛蒙都让他生理性地硬了起来,他顿时为自己这个反应感到恼怒。
因为他对眼前这个人没有丝毫的兴趣,他这么做只想羞辱他,惩罚他,玩弄他……
他在调教sub的时候从来没出现过这种情况,因为生理的反应会影响dom的主观意识,但简言并不想跟他的sub做爱,这让他觉得非常恶心。
他气愤地站起身,冷眼注视着那张看着就没有欲望的脸,冷冰冰地嗤笑着:“自己把洞扒开,说求主人?H你的骚穴。”
羞辱的语言会让sub加强服从的快感,因为大家在play的时候,选择的play伙伴并不一定会服从自己,所以语言上的羞辱成为了他们的辅助工具。
但白宇不愿意受到羞辱,更不愿意说出羞辱的话。他再次对着简言那双充满压迫力的眼睛开始颤抖着反抗,这次牙齿都忍不住颤了起来。
dom的压迫越来越强势,他的sub溢出眼泪开始求饶。“主人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求你……”
这就是简言想看到的,对方可怜的求他。但他没想到的是,这个sub竟然能坚持这么久,他是怎么做到了?简言开始感到好奇,他想知道这个sub的极限在哪里。
“不是要我吃药吗?说了我就吃。”
白宇从来没见过简言这样戏谑的笑容,陌生的可怕。
“主人……”他低语的声音虚弱又破碎。
那个坚硬的外壳似乎已经被击垮,简言觉得他只需要稍稍一用力,它就会碎掉,在他面前支离破碎。
“说啊――!”
简言的怒火一上来,他无法控制住自己的情绪,仿佛洪水一般扑面而来。
他释放了强制命令。
他的sub在那一瞬间身体仿佛一滩水无力地瘫软下去,再次抬起头时双眼无神地漂在半空,眼角溢出泪水,脸上的绯红洇的眼角都微微透着粉。他急促地喘息着,薄唇微张仿佛就要喘不上气,双手主动扒开那个粉红的穴口,毫不羞臊地用娇喘的语气说出:“主人……求您……?H……?H我的骚穴……”
简言非常嫌弃地白了他一眼,冷冷地嗤笑一声,“只有这个时候,才像个sub。”
“只可惜,我看着你这张脸就硬不起来,好好考虑一下离婚的事,不然,你的dom会用他喜欢的方式来调教你。”说完,他便像扔掉脏衣服一般,掐住他的后颈,将他狠狠地摔倒在地。
受到强制命令的sub如果没有dom的安抚,他的生理反应会持续很久不能消退。此刻他浑身颤微着本能地想逃离,毫无体力支撑的身躯硬是坚持爬到了门外。
他浑身赤裸地蜷缩在门口,双眼无神,浑身发抖。
此刻他的神志还不算太清醒,身体无法支配。
直到秦叔发现了他。那一刻秦叔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站在楼梯处看着那道门惶恐地愣了良久。
如果白宇要追究他的法律责任,这个程度至少能让他老老实实地蹲个几年。
秦叔取来浴袍给白宇披在身上,并跪在地上紧紧抱着蜷缩着发抖的人,努力释放着dom的安抚。秦叔虽然也是dom,但他毕竟不是白宇的dom,他的安抚对白宇这种臣服程度太高的sub来讲,很微弱。但起码能让他恢复的快一些。
……
这件事情过去之后,秦叔偶尔会在话语间透露出关于简言情绪上的问题。
“我知道,我不怪他。秦叔。”白宇的声音中透出淡然。他能听出秦叔的话外之音。
白宇淡然的回答让秦叔心理上开始愧疚,他不希望简言受到法律的制裁,也不希望白宇受委屈。
第19章 他的费洛蒙,深喉射精,?H到嘶哑,需要su