签和药水,等待父亲的情绪缓和,才开始上手,帮他整理着手上的伤口。

这么多年,他从未见过父亲如此失控的场景。当时没有在场,更想象不出父亲打人的模样。

温承章对那点伤口毫无感觉,脸色始终沉晦。

“你不知道,我现在有多想让她回家。”

温珩之垂眼看着棉签擦过伤口,声线平淡地说了一声:“她不会回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