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她那天想见的人……如果没有猜错,现在应该就在这里。

百分之八十,不,九十,一定是她亲爱的新代言人。

沈惟宁的眼睛又飘了飘。可是整个室内都毫无端倪。最后,她的目光定在了关着门的主卧上。

低头看眼腕表,心底缓缓浮现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。

不会吧!?

沈既年翻开那张邀请函看了看,淡淡扫她一眼:“送到了,你可以走了。”

沈惟宁深吸一口气,“我不走。我第一次来,我要再坐坐。”

怕被他提起来扔出去一般,她抱住了他家的抱枕。

还是一只可爱的小熊猫。

天,那个女孩子私下里一定很有趣。

门铃再次响起,沈既年没工夫理她,先起身去开门。

这一次就是过来送东西的人了,他接过东西,关门进屋。

沈惟宁的目光瞟过他手里的袋子,十分好奇:“这是送给她的吗?”

她聒噪到了极点。

他没回答,将东西放在了一边。

沈惟宁若有所思,忽的问了一声:“哥,你想过跟她结婚吗?”

沈既年垂眸看着电脑的眸光微顿,定在了上面任意的一行字上面,却读不进去。

也是这时,主卧里传来动静,应该是她醒了。

他很淡地掀了下眼,在沈惟宁下意识看过去之际,直接下了驱逐令,不容半点商量的口吻。

沈惟宁好不容易等到了现在,怎么肯走?挣扎道:“我们好久没有在一起吃饭了,我可以跟你一起吃顿饭吗?”

“我这里没有饭。”

他微抬下颌,直接赶人,“沈惟宁。”

沈惟宁不甘心地望了眼主卧。

沈既年:“将门带上。”

沈惟宁:“……”

这个冷漠无情的人!她会永远记住他的!

她愤愤起身大步往外迈,沈既年也放下了电脑,回主卧去找人。

适时,主卧的门也打开。

明泱这一觉睡得很饱,还迷迷糊糊着,伸手圈住了他的腰,一仰头就被他吻住。

她赤着脚,脖颈微扬,乌发垂落在身后。

他明明看着一派正经,可能刚刚还在忙工作,但下一秒就能与她接吻得认真。

被吻得太深,她的喉间溢出声无助的呜咽。

他的手掌越来越用力,像是在压制着什么。

两人都没注意到门口的动静。

沈惟宁走出去才想起来自己忘了跟沈既年说一件事情,去而复返,重新将门推开

下一秒,她全身僵住,瞠目地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
她哥完全变了一副模样,浑身充满危险的气息,握在细腰间的掌骨根根分明,青筋凌厉。

仅仅只是接个吻,都能激烈到这个程度。他想要的似乎远不止于此,下一秒就能进入到更深的一个层面。

她从来没有见过沈既年的这一面。

什么性冷淡、冷静、自控……全都是假的!

沈惟宁很轻很轻地、轻轻吸了一口气,不敢发出半点声响。可脚下也跟灌了铅一样,不知如何是好。

平时多么镇定、厉害的小沈总,某一方面的认知全部坍塌了。

……但是也有一点好,她所有的疑问在此刻都得到了解答。什么都不用再问。

沈既年的感知格外敏锐,锐利的眸光很快扫了过来。

他拧紧眉,手掌抬了抬,示意她出去。

她现在是繁悦的掌权人,也是明泱的老板,现在这样撞见,肯定会吓到人。

沈惟宁握住门把手的指尖攥紧。又是一深呼吸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