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只会有她一个。

“还有,你知道的,她的父母每一年都会为她专门定制一套只属于她的珠宝,以她之名,倾注满他们对她的所有爱意。”

温珩之略微停顿,将父亲幼时曾告诉他的那些话,一字一句地说给她听:

“我的妹妹,生来就该是鲜花着锦,衣食无忧。”

“而你,又拿什么来跟她比?”

他将她碾碎至泥地里。

毫不留情。

抬起脚,还要在泥土上再次、反复地、碾过。

她死死咬住唇,身体抖如筛糠,想要抱住自己,可此刻却又腾不出拿电话的那只手。

泪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,在面颊上淌出沟壑。

她应该怎么圆满,她所面对的、全然不属于她的磅礴的一切?

温珩之半垂下眼,在冷淡的光线下,身上的气息也淡漠,“我一直在想,老太太怎么就能那么合适地将你送过来,补上温熹的缺位。”

温璇突然怔愣,从空茫无边的地方找回自己的声音,声线发哑:“……你什么意思?”

黎月握着他的手在发颤,同样难以置信地在望他。

温珩之将话撂下:“不要让我找到证据。千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