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泱说:“见不见面,重要吗?”

很久很久以前……她经常在外拍戏,他也经常出差,见不上面是常事。

沈既年看她几秒,道:“不见面,怎么追你?”

以他们目前的情况,他不是她唯一的选项。会有自己出现在她身边的,也会有被安排到她身边的,数不清的其他选项。

她静了静,望着他的眼睛。可是他的眸光太深,有如实质,她看不清,反而快要溺醉于其中。

他的指腹有一下没一下地在她手腕上摩挲着。每一下,好像都灌注满了占有欲。

“上次说的考虑,考虑得如何?”

贝果感觉空间太狭窄,喵了一声,从她的怀里跳出来,跳到了她腿边,仰头看着他们,好奇这两个人类在做什么。

明泱想往后退,却退无可退。她轻蜷了下指尖,“还没有考虑好。”

沈既年凝视着她眉眼,扯了下唇。

行。

他们之间的问题好像已经聊完了。他状似随意地问:“还要跟他见面?”

今晚只聊了其中一块区域,如无意外的话,接下来他们还会约两次。这也不奇怪,温家和陆家的合作本来就很多,私下里见面是常有的事。

她如实地点点头。

“接下去还会见谁?”

她想了想,刚要回答几个人名,可他没有给她时间和机会,反手扣住了她的手腕,“还想学什么?”

他不紧不慢地,朝前进发。

“来跟我学。”

第64章 “你想要我什么?”

她想学的那些东西, 他能给她的自然不会比他们少。

她从前就是跟在他的身边,由他亲自浇灌出来的花。从少不更事,到后来游走于不论多大的场合都游刃有余的成熟。

她是这个世上最清楚他能不能教会她的人。

唯一的不同点只在于。

从前他们的距离有多近, 现在就有多远。

那时候的亲近熟稔像是很遥远的事情。

明泱没有接他的好意, 轻轻笑了一下, “谁教都一样。”

他和他们, 都一样。

她说的可能只是工作,可能不止。

贝果待得无聊, 懒懒地趴在她的脚边,对于人类的交锋浑然不觉。

灯影昏蒙, 沈既年仍锁住她的目光。

他微弯起指节, 拂过她的眼底, 很低的声道:“可我最看得清你。”

她不设防地一愣。

“你沸腾与寂灭的那些时岁。你所有的过往、野心。”

“明泱。”

“无人比我更清楚。”

他亲手浇灌的花, 没有人会比他更了解。

风声好像静了。

她微震住, 一时失语。

像是被看透, 被挖穿。

年上者的心动总是最容易遮掩,也最容易否认与深藏。直到某一日, 他自己剖开, 毫不遮掩。

强势地逼近。

她的神色淡了下来, 偏开眸, 去看窗外。

沈既年恍若未觉。

挡板隔开, 司机不知道后座都发生了什么。静静等了许久, 才等到吩咐说:去上院。

不是柏悦苑,司机有些惊讶, 但给沈既年开了这么多年车, 他早已养成该有的眼色,知道别好奇太多, 只按照吩咐开车。

明泱将车窗降下了些,风声一下子灌进来,在耳边作响。

她闭上眼避了一下。

喝酒实在是助眠,睡意突然涌上来,车都还没开到半路她就已经睡着。

车是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