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封条将它撕开,取出里面折叠得整齐的信纸。

与她所想象的冗长繁多的内容并不相同。

上面唯有简短干净的一行字

「遥叩芳辰。」

它从北城寄出,远渡重洋,送到了她的手中。

寄出的唯有这么一句话语。

只是一眼,她倏然捏皱了手下的信纸边缘。

目光落在上面许久,眼底的汹涌忽然掀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