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全新的信纸。

在这个年代,他已经很久不曾手写过信件。

但拿起笔,却是举笔难落。

斟酌了许久,迟迟落不下去。

他还没给她写过信,学习与工作之外,也没有给任何人写过。

但这似乎是他们目前的状态下,最合理,也不逾越的联系方式。

笔尖触碰到纸页,洇开墨点,他开始尝试着开头。

他不知道,他现在所给她的算不算自由。

也不知道,她有没有在做自己想做的事情。

这个长夜,时间走得好慢,漫无尽头。

倒不会没有话说,相反,是要写的话太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