认了个姥爷,虽然嘴上客气地叫人,眼神却带着审视。

余三与他对视一瞬,又淡淡移开目光。萧止戈脱下外袍,给安长卿将湿透的头发擦干,又道:“我们在悬崖不远处扎了营,去那边再说吧。”

一行人遂回了营帐处。他们回去时正撞见不少士兵正在宰杀野兽,野兽皮毛都被完整剥了下来,血肉晾在另一边风干。

安长卿皱了眉:“这是在干什么?”

“在取野兽的皮做气囊。”萧止戈面上看不出什么,手却紧紧攥着安长卿的手,力道大的甚至抓得安长卿有些疼:“我尾随你们下了河后,却根本憋不住那么长时间的气,后来尝试过许多次都没办法下去。只能叫将士们加紧赶制气囊。”

他没说的是,前一天下午把人跟丢之后,他就像头暴怒的狮子,命令将士去狩猎野兽,加紧赶制气囊。看这气囊数量,他根本不准备一个人去村子。若是安长卿迟些回来,他估计要带着人杀上门去。

安长卿轻咳了一声,看向一旁的余三道:“昨天我独自去了村里,他便有些心急了,并无恶意。”

余三淡淡颔首:“我明白。”

几人在营帐中落座,等淮如峪兄弟也到了之后,安长卿才将村中得知的诸事告知他们,又说了余三愿意带他们去天宫的事情。

淮如峪疑心重些,凝眉道:“那天宫怎么就这么凑巧,刚好就在这个时候关了?”

余三:“不知道。”

淮如峪:“天宫里真的有解药?”

余三:“应该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