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次也有八次了,什么是正确答案,她心里门儿清。”
几人从后门出了院,前门扛着镜头话筒、拥挤争抢位置的一群人,注定白等,还有桂花树下的傅元瑾。
林苗苗开车,直接去了林辞遇之前去的那家心理咨询室。
咨询室开在一个小院儿,没有招牌,院子不大,一棵枣树,一口水井,一个躺椅。
里面只有一个白发老翁,喜欢喝茶,喜欢穿马褂,爱听曲儿,爱遛.鸟,一点都不像是心理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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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向大爷!我来啦!”林苗苗打开车门,朝门里嚎了一嗓子。
林辞遇跟林安安先下车,乔明屿找了个犄角旮旯把大奔停好,四下打量这里。
院子坐落于老旧街区,胡同道,七拐八拐的,透着与时代发展不相符的颓败,像是垂暮老人。
“丫头,来了。”藤椅上的老人打招呼。
林辞遇抿着唇冲他点点头,嘴唇嗫喏,“爷爷好。”
“哎,好”,老人招招手,“过来坐,尝尝爷爷家的枣,可甜了。”
林辞遇走过去,在挨着他腿边的小凳子上坐下,拿了颗脆枣在手里。
“最近过得怎么样?”老人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