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她回答的时间,语气冷淡:“你儿子在我们网咖上班的时候偷东西被抓住了,我们念在他年纪小,就没报警了,但是他偷的那些钱和东西,得还。”
程华玲一听到钱,脸色唰地就变了,“这个死逼|样的,好的不学,整天就学这些偷鸡摸狗的事情。”
骂完,她又回过神,警惕的盯着江延,“你是什么人?你说他偷东西我就得信?”
江延从口袋里摸出两张纸和自己身份证递过去,“我是网咖的老板,这是合同和产权证复印件。”
“你要是不信,现在可以跟我去一趟网咖,或者给周铭打个电话确认一下。不过我觉得不必费这个功夫,我们没必要骗你。”他不紧不慢地说,“我们已经核算过了,周铭总共从网咖拿了四千块的东西,周铭自己也交代了,他花了一千六百八十二,剩下整数还有两千三百一十八,我们也不要多了,把剩下的两千三还了就行。”
程爱华没说话。
她早上刚偷拿的钱,还没来得及花,就放在随身的钱包里,打算晚上下班之后和几个朋友去喝一杯。
放起来之前她数过,正好有二十三张。
“偷窃金额满两千元就足够被拘留了,但这不是我们想要的,周铭来我们网咖之前,也知道我们的规矩,他还不上,就得家里人来还,要是还还不上,那就只能弄掉他”江延沉沉的睇了她一眼,“或是你的一根手指算作教训了。”
江延初中混世那几年跟什么道上的大哥去拖欠的房租,碰到那些老赖,大哥基本上都是这么撂狠话的。
他把大哥的架势学了十足十,再加上又冷着脸,气势很迫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