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为什么不拦着?
我倒宁愿他一事无成,好好的活在府里啊。”
康乐侯是真的哭了,他不是不懂,这个时候应该说些冠冕堂皇的话,让康平渊的牺牲利益最大化。
但他就是忍不了,他的儿子可能已经死了,尸首都陷在泥泞里,找不回来。
唯一能留下的就是一个衣冠冢,入不得祖坟,享不得香火。
“侯爷不要胡闹,康小大人的事,大家都很难过,也会妥善商量出营救的法子,但阁老所言乃是谋国之言。
下官有句话不知当不当讲,西南数十位官员,难道都没发现蛛丝马迹,就唯独康小公子一个初来乍到的查到了?
这想来就是有所误会,我们不能激化矛盾,跟吐蕃蛮夷之地,不通教化之人计较。”
“老夫怎么知道他们为何不报,这不应该问你们吏部吗?人是你们选派的,每年的考核是你们核实的。
连他们资敌都不知道,是不是非要打进顺天,你们才肯去查,去看?”
“你你…… ”这是彻底撕下最后一层遮羞布了,吏部尚书手指乱颤。
阁老抬起眼皮:“康乐侯,慎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