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到底，你还是怕呀，敢承认，却不敢签字画押。你都承认了，我都把你奈何不了，你签字画押了我还能把你怎么样啊？”

陈夜就是要继续有意无意的捧他，让他觉得陈夜确实奈何不了他。

不管他承认还是签字画押，都奈何不了他，给他这种自信，让他膨胀。

在这种同时，还刺激他，故意用激将法，搞得好像他居然不敢签字画押一样。

如此一来，杜山心里越发觉得这陈夜根本就不能把他怎么样，既然不能把自已怎么样，自已有什么好怕的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