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也不太喜欢经历这种环节。 他见惯了尸山血海,杀敌时从来不会手软,但越是经历的多了,他心中反而越发克制。 对于这种不必要经历的苦难,他从来是能避就避。 只有朱寿不知是怎么想的,执意留了下来,甚至主动与陈夜分开,不断审讯那些鞑靼流民。 陈夜没有阻止,任由他去行动。 等到天色有一次渐渐暗淡,陈夜端着一个水杯润喉,慢悠悠走出最后一个审讯的屋子时,朱寿正默然站在外面等他。 “怎么,直面苦难后有些承受不住了?” 陈夜走过去,拍了拍朱寿肩膀。 朱寿摇摇头,声音有些沙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