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子连喝茶都这么帅气。
此刻的青竹,一颗少女心已经彻底沦陷。
一旁的谢迁看着两人的小动作,下意识往旁边挪了挪。
不然他莫名觉得,自已的存在有些刺眼,仿佛要发光了似的。
受限于时代的谢迁,并不知道有一个词可以形容他现在的感受,那是妥妥的电灯泡一枚。
还是节能的。
诗会现场经过谢迁一番震慑,渐渐安静下去。
一群人不论真心自省,还是装腔作势,都低着头假意思考。
而后还是张鹤龄这个老狐狸最端得住,重新开始主持诗会。
有了孙崇水那首惊艳的诗词在前,剩下的学子所作诗词,便显得有些平平无奇。
接连几首被评为官员们推举出来朗诵的诗词,都没有引起太大的反响。
谢迁整个人都显得有些意兴阑珊。
陈夜更是乐得自在,同青竹安心享用糕点。
孙崇水坐在下方,心里一阵不是滋味,但更多的还是欣喜。
照这个架势,哪怕他名声因此一事会败坏几分,但有这个诗会魁首在,仍旧稳赚不赔。
同孙崇水类似,那些评为官员们同样各怀鬼胎。
老赵几人借着点评诗词,聚在一起。
“老赵,你主意最多,快想想办法,找个机会跟陈夜搭话。”
“说的是啊,咱们的房子可还没有着落,再等下去,诗会结束咱们就彻底没机会了。”
“不能因为陈夜和寿宁侯的冲突,就怂到放弃,老赵你快说话啊。”
被人推到刀尖口上的老赵,脑门上都冒出一层细汗。
他咽了口口水,嗓子干涩道:
“现在这种情况,原定的靠大势压迫陈夜是别想了,不然咱们也逃不过一顿唾沫,你们也不想变成寿宁侯那个样子吧。”
听到老赵的话,几人都是缩了缩脖子。
张鹤龄当时那几乎黑到能滴出水的脸色,他们可是记忆深刻。
“但再害怕,也不能不说啊,咱们的房子怎么办?”有人急声道。
所有人的目光再次无声看向老赵。
压力瞬间集中到老赵一人头上,弄得老赵连后背都开始冒汗。
“不能等了,咱们一起去找陈夜搭话,不求便宜,只要能买到就行。”老赵狠下心,安慰道,“咱们和那陈夜又无仇无怨,没道理他会难为咱们……吧。”
说到最后,老赵心里都有些底气不足。
他可是很清楚,前两天为了房子这件事,登门拜访理刑馆的那些官员,都吃了一个闭门羹。
只是心里再如何忐忑,老赵几人还是壮着胆子走向陈夜。
“陈大人,你刚刚那一番言论,真的是震耳发聩,令我等心神皆颤啊。”
老赵靠近后,一记马屁就拍了过去。
千穿万穿,马屁不穿。
老赵就不信,这个世上还有人不喜欢被拍马屁的。
陈夜放下手中糕点,心底有些不爽。
好不容易把谢迁给熬走,正准备安心吃东西呢,怎么又来一群人。
陈夜随意拱了拱手,说道:
“几位大人能有收获,也是靠自身思考换来的。”
“不不不,都是陈大人你的功劳。”
老赵几人齐声推辞。
见自已没有热脸贴上冷屁股,老赵心下一喜,连忙顺杆往上爬:
“这几日我本想去陈大人的理刑馆,与你见一见,好好结交一番的,但事务繁忙,就耽误到了今日。”
陈夜不可知否的点点头,心里疑惑这几个人没事凑上来做什么。
无事献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