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 刘瑾在他身后,跪在地上用力磕头,以求让声音清晰的传入朱寿耳中。 出了大牢的门,朱寿就看到正蹲在一旁祸害树根的陈夜。 “陈兄,你敢不敢再幼稚一点。” 朱寿忍不住露出笑意,刚刚被刘瑾影响的心情,直接恢复大半。 陈夜丢掉手里的树枝,笑道: “男人至死是少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