微弱白光闪过,厉晏年只觉得腿上一沉,怀里就多了个光溜溜的少年,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心绪不稳,兔兔的耳朵和尾巴还没收回去。
兔兔的眼尾都哭红了,厉晏年不自觉用指腹轻揉了揉,又摁着怀里的笨兔子上上下下认真检查一番,除了红肿的脚踝并没有其他伤。
病服,他给捡了回来,只是掉在地上脏,而且……男人想起那两个混混,眼底闪过凌冽的暗芒。他的人,哦不,他的兔只能他欺负。
“吓着了吧,看你以后还乱不乱跑。”
兔兔突然回想起了那两个对着自己脱衣服的红毛和绿毛男人,粉扑扑的小脸蛋儿噌的一下惨白。他鼻尖一酸,粹蓝眸子雾蒙蒙的。
他软糯糯的小嘴一张,冒出一串绵软的哭音:“呜呜呜,年年怎,怎么才来呀,年年是不是不要兔兔了,要把兔兔赶走,呜哇!”
厉晏年无奈的看着在怀里倒打一耙的兔兔:“我没有赶绵绵走,是你自己偷溜走的。”
“唔……”
兔兔抽抽搭搭的抬起来小脑袋,仔细一想好像是兔兔自己决定离家出走的呀,可是。
“年年是,呜呜呜……是坏人,年年骗兔兔哇,呜呜……最,最讨厌年年辣,呜~”
总之,就是老公的错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