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绵绵又乖又听话,老公很爱。”
!!!
害羞的兔兔差一点,就要控制不住的开心变出兔耳朵和尾巴来,让老公摸摸又揪揪。
兔兔羞答答的扭扭小软腰,把脑袋贴在老公的胸口,听着那令人无比安心的心跳声。
“唔......兔兔也炒鸡爱老公哒~”
厉晏年眼角微垂,眸底染上缱绻柔色。
“乖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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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像他们预估的,十点半到了山顶。
这是一间朴素的庙观。
玄林观。
藏在朴素下的,是挥横契阔的布局。
庙观外的横梁上,挂着牌匾。
木板上刻着血色观名。
笔锋游龙走蛇。
似锋利的铭刻,又似圆滑的迂回。
观外站着两人。
一人身姿挺拔,五官周正俊美。只是眉宇间一抹执拗的戾气,破坏了原本的刚毅。
一人身着白色的长袍,柔软的乌黑长发,用一根血玉簪束着,五官比起兔兔的精致,更显得温文尔雅,只是那束在眼前的玄色缎带。
刺眼,又令人心碎。
兔兔挣扎着从老公身上跳了下来。
撒开小短腿就扑向两人的怀里。
“郁哥哥,大哥哥!兔兔来辣~”
穿着白色长袍的寒郁,嘴角牵起一抹浅浅的弧度,展开双臂,稳稳的接住了兔兔柔软的小身子,他白玉一般的手指,轻轻在摸索着。
最终摸索到了兔兔圆圆的小脑袋。
“抱歉,让乖兔兔累坏了吧?这玄林观凡是第一次登顶,郁哥哥不能让人下去接。”
兔兔懂事的点点头,赖在郁哥哥温软的怀里一个劲儿的蹭蹭,一丝雪松清香顺着兔兔的小鼻子钻了进去:“唔......郁哥哥今天也香香!”
寒郁好笑的拍拍兔兔的小脑袋,轻柔的指责声是遮掩不住的宠溺:“又再说胡话呢。”
“兔兔才没说胡话,郁哥哥就是香香~”
“好,乖兔兔说的都对。”
一旁被暂时遗忘的林子安,看看笑得温润的心肝宝贝,又瞄瞄赖在人家怀里的憨乖宝。
一时竟然不知道该酸谁!
最后,终于还是厉晏年看不下去了。
他伸手提溜的兔兔的后衣领,把兔兔给重新搂回了怀里圈着。理由还非常有说服力。
“绵绵乖乖的,温夫人和温将军还在呢,让他们见见面,说几句话吧,好不好?”
果然。
好忽悠的兔兔一听,立马收回了牵住郁哥哥的爪爪,用力的点点小脑袋:“郁哥哥,你的爸爸和妈妈来看你辣~唔......但四,郁哥哥可不可以不要离开大哥哥吖,大哥哥太可怜呐......”
被忽悠的兔兔,时刻还不忘记帮大哥哥在郁哥哥面前,刷刷存在感。寒郁微愣,垂在身侧的手指蜷了蜷,无意识不安的磨蹭着长袍。
如樱的唇瓣张了张。
蛧 詀 : ? ? ? . ? ? ? ? . ? ? ?千言万语,最后还是化作了沉默的叹息。
原本面露期待的林子安,眼神逐渐黯淡。
良久,他扯了扯嘴角。
努力不要让乖宝看到自己的失落。
林子安伸手捏了捏兔兔的小脸蛋儿。
“乖宝,算了。先让温夫人和温将军进来吧,总站在门口聊天,也不是一回事儿。”
寒郁微微抿唇,侧头偏向温军和温夫人。
此时的温夫人早就已经泪流满面。
她的孩子!
没见到面,她还不确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