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年年就在兔兔的身边吖!不用待在高高的天上,是土土里的胡萝卜,兔兔的最爱~”
厉晏年微怔。
那柔软又莫名傻乎乎的笑,就好像春日里的阳光,暖暖的披在肩上,是温柔和希望。
如果有人问厉晏年,是什么时候喜欢上绵绵的,男人根本无从回答。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,被那一束永远灿烂的微光点亮。
“傻瓜。”
厉晏年低沉嗓音微哑,伸手轻柔的把兔兔捞到自己怀里坐着,手臂一圈,抱了个满怀。
兔兔不知道为什么老公要质疑兔兔聪明的小脑瓜,有些不开心的嘟嘟嘴:“年年笨。”
一声好听的低笑从男人喉间溢出。
厉晏年笑笑不说话。
倒是一旁的温军在感慨两人夫夫恩爱的时候,又有些疑惑:“厉爷,他的家人是?”
按照兔兔的话来说,他的阿爹和大哥,应该都是军政界的人吧?而且还是“将军”这种有实权的军衔等级,温军自己应该是认识的。
可是想想军政那边的上流圈。
不是一窝疯子,就是二愣子、三大五粗的臭脾气男人们,怎么也生不出这么可爱的孩子吧?要是有,那一定是基因努力反抗的结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