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要叫辣,兔兔是不饿哒。兔兔要等年年来叫兔兔,不可以再惹年年生气吖。”
推门而入的厉晏年就听见这么一段对话。
男人挑眉看着兔兔耷拉着小脑袋,对着自己的肚肚生闷气,怎么看怎么可爱。不过……
“绵绵。”
耳边传来熟悉的轻唤,兔兔猛得一抬小脑袋,也许是因为动作幅度太大、太突然了,眼前猛得一黑,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小腹处蔓延。
“绵绵!”
厉晏年察觉到兔兔的脸色不太对劲,连忙快速来到床边,把蜷缩成一团,痛得直冒冷汗的兔兔给抱在了怀里。男人见兔兔唇色惨白。
顿时,一阵恐慌迅速在厉晏年心底滋生。
“绵绵,怎么了?哪里痛,告诉老公。”
耳鸣让兔兔听得并不真切。
脑袋沉闷闷得,四肢也渐渐失去了直觉。
最难忍耐的,还是小腹中心传来的刺痛。
向来怕痛的兔兔,这次都没力气掉小金豆豆了。因为疼痛沁出的冷汗迅速打湿了睡裙。
没有得到回应的厉晏年抱着冰凉的兔兔,手臂都在隐隐的发颤。他勉强维持仅剩的理智,给私人医生打电话,又把佰叔给叫了上来。
为了以防不测,私人医生就住在同一个小区里。如果出了紧急事,医生可以随叫随到。
佰叔可比难得慌了阵脚的厉晏年冷静些。
联想到今天绵绵少爷都没有吃早饭,也错过了中饭的时间,这应该是低血糖的症状。
“厉爷,我下楼去给绵绵少爷冲杯红糖水喝。这是巧克力,您先喂绵绵少爷吃下。”
厉晏年接过巧克力糖,混乱的心绪也终于清醒了几分。他连忙抱着兔兔,给他喂了几颗糖果,又用温热的掌心轻捂在兔兔的小腹处。
男人不停的轻抚着兔兔的后颈,耳朵和小尾巴,希望这样就能减轻兔兔的疼痛。
此时的厉晏年自责死了。
想想兔兔从昨天被那两个温家派来的人绑走以后,回来因为发.情期的特殊缘故,昨晚的晚饭就没吃。今天早上起来又没吃早饭,再加上午饭也因为等着自己的缘故也错过了……
天大地大,吃饭最大!
厉晏年一边安抚着兔兔,一边在心里默默祈祷兔兔的疼痛能快点过去,让自己替兔兔受过就好。祈祷,是以前的他绝对不会做的事。
将希望寄托于缥缈,是一个人软弱无能的体现。厉晏年心底复杂又酸讽,如果他能再小心一点,再贴心一点,兔兔根本就不会犯痛。
佰叔很快就端着红糖水,带着热水袋和两分钟内就赶到的医生,来到兔兔的床前。
“晓枫,快过去来替绵绵看看!”
情急之下,佰叔和厉晏年根本就忘记了,兔兔的毛毛耳朵和小尾巴,还没收回身体里。
姜晓枫的目光落在兔兔的两处返祖特征上,眼底飞速划过一抹讶异,随后又淡漠如初。
“厉爷,我给少爷诊断期间,还请您在外面稍等。”医生姜晓枫的嗓音淡淡,像是丝毫没有受到厉晏年,那阴森目光的恐吓一般。
厉晏年想都没想,就拒绝了:“不行。”
虽然他和姜晓枫是从大学就认识的朋友,如果是换一个人,厉晏年还会尊重好友的吩咐去外面等候,可是,现在是他的绵绵不舒服。
姜晓枫淡淡扫了一眼眼角充.血的男人。
“也行,一会儿别出声打扰我。”
“好。”厉晏年作为一个手段凶残狠辣的霸道男人,从来还没有一刻这么的忐忑乖巧。
姜晓枫微微挑眉。
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。
霎时,眼角的泪痣明媚婉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