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火气。

好不容易冲完凉冷静一些,厉晏年回到卧室就看见兔兔乖乖的跪坐在被窝上,睡袍被兔兔自己扯得松松垮垮,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。

兔兔那双含泪的粹蓝眸子,不知何时变成了粉色。整个人,哦不,整只兔都散发出一阵甜腻的奶味松子香:“年年去哪儿辣……”

厉晏年几步上前,大手刚碰到兔兔的脸,兔兔就软着身子黏人的贴了过来:“兔兔好难受,呜呜呜,年年,要年年揉尾巴,尾巴。”

“好,揉尾巴揉尾巴,不哭了,乖。”

厉晏年心疼的把兔兔抱在怀里,靠在床头低声轻哄着。男人心里疑惑,那药效应该被解除了才对啊,兔兔怎么看起来比刚刚还……

咳,更爱撒娇了?

还有从兔兔身上飘出来的奶味松子香。

真是要命!

兔兔跨坐在厉晏年的腿上,两只爪爪紧紧的抱着老公的脖颈,胡乱索要着亲亲和抚摸。

“呜呜,为什么不摸兔兔的耳朵吖?”

厉晏年一个头两个大。

要他摸,也得有兔耳朵给rua啊。

厉晏年见怀里的小家伙一副自己拒绝,就要瘪瘪嘴掉金豆豆的架势,抬手有模有样的抚摸着兔兔脑袋:“绵绵乖,还有哪里难受?”

兔兔没有理会年年的问话,或者说,脑瓜瓜里已经糊唧唧得一团糟,只能自顾自的纠结着自己的问题:“兔兔的耳朵好摸摸嘛~”

被兔兔撒娇给逗笑的厉晏年,宠溺道。

“嗯,好摸。”

兔兔一听,喜滋滋的贴着老公抚摸自己脑袋的大手拱了拱:“真的嘛?那兔兔每天都让年年摸摸,小尾巴也揉揉……那年年可不可以多喜欢兔兔一点点呀?唔,一点点就够辣!”

说着,兔兔伸出两个圆润的小指头,比着“一点点”到底是有几点点,可爱的不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