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的校服我洗了,但是还没干,因为我家的阳台不是朝南的,衣服很难干……”

“行了行了。”徐周杨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,“我问你了吗,搞得我多小气似的。”

徐周杨看着他明显短了不少的头发,比起昨天的更干净一些,衬得他下巴越发尖,整个下颚都很莹润,他又生得白,跟牛乳要滴下来似的。

徐周杨明知故问道:“剪头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