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姐儿毕竟年岁小,赤羽@听到她这话很快忘了先前不快,羞赧看着她:“莹姐姐女红做得极好,上回她还送了我个自己绣的帕子。”
陈令安自己女红极差,她身边有好几个绣娘,何苦自己劳心劳力去做。
不过女儿既喜欢,由着她去便是。
“你也应当给她回礼。”陈令安轻声细语与小娘子说着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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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有日子不见,瞧着瘦了些。”来人低头自后亲昵地环住她,哑声问道,“你母亲身子如何了,明日花朝节可要出去逛逛?”
陈令安人半倚在黄花梨扶手躺椅上,如今天暖和,春日阳光和熙自窗棂探入,她衣衫也穿得单薄,耳畔被男人气息熏得发痒。
她抬起手中青篦扇子遮了遮眼,惺忪道:“母亲身子已经好多,我近来还是不出门了,陈二那估计让人盯着我,你也谨慎些,别让他撞上。”
她惯来都是爱凑热闹的性子,这样拘着倒是要把她憋坏。
“那我去与陈二说?”
陈令安嘴角噙笑道:“赵三,你自去,我可不拦着你。”
赵邺还真不怎么敢,陈元卿明明比自己小了两岁,偏端得老成持重,赵邺有些怵他。
妇人阖眼打起盹儿,她散着发枕在椅背上,只在鬓间别了朵珠花,赵邺搬了个小杌凳来,人坐在她身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哄她说话。
都是些没滋味的闲事,陈令安不愿搭理听得烦了,干脆摔了扇子开口道:“赵三,你这么空么,不如自去找些事来做。”
陈令安杏眼圆瞪斜过去看他,黛蓝色褙子因她动作微松开些,露出颈间如凝脂般的肌肤,倒叫赵邺看愣住。
男人一噎,很快回过神来,俯身搂过她,含住她嘴儿吮咂,将她唇瓣上胭脂尽数舔了去,戏笑道:“安娘,这话可是你说的。”
赵邺手钻到陈令安三裥裙下,指狠狠按了下她腿心那朵娇花,妇人如他所愿低吟了声。
“唔……”
下一瞬她整个人已叫他打横抱起,赵邺径自走向榻,把陈令安放在榻上。
“心肝儿,看你有些憔悴,本想让你歇息一日,你倒是半点都不领情。”赵邺沉下身去。
陈令安似笑非笑瞅着他:“我以为这事儿累的是男人。”
舔穴
这妖孽!
陈令安自己主动将裙衫撩起,暖阳落在她一双美腿上,犹似镀了层金光,叫人不忍前去亵渎。
她蒙上天眷顾,生在钟鸣鼎食之家,自小所用都是上品,这样好好养着护着,身上无一处不娇嫩。
“赵三,你口活儿如何?”陈令安伸腿踹他,正踹到男人腰间,赵邺闷哼躲闪不及,生生让她结实撞了下。
他手忙扣住她的脚,指腹老茧在上头磨蹭着,狐疑道:“口活儿?”
陈令安嗤笑声,眯眼看着他娇嗔:“你难不成连这都不知道,我以为教习宫女早教过你,还有你府里那些妻妾,就没一个帮你吃过那儿?”
赵邺听懂了。
毕竟入天家,跟的是皇子,还是官家唯一的嫡子,日后指不定就要荣登大宝,他府中无论妻妾都受过专人教导。
赵邺便是与府里妻妾并不亲近,王府这些年都未传过喜讯,但也有人主动帮他含咬过。
至于他自己,最多动情时的舔着面前这妇人的嘴儿、胸,她说的那地儿,就是她,他也没有要拿嘴去碰触的打算。
陈令安的意思,是叫自己给她?
赵邺迟疑了片刻,低头看着她娇嫩的穴花,有些为难:“是要我给你舔这处?”
“唔。”陈令安点头,已侧过身去两腿交叠起,将腿缝挡得严严实实,什么都瞧不见,“你要不愿就算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