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笑得肆意,这人看似易拿捏得紧,可她与他一处,无异于与虎谋皮。
赵邺抽出身埋首在她颈间,唇角还挂着可疑的粘稠:“安娘,你笑什么?”
陈令安眯了眯眼,看着男人离得极近的面容道:“赵三,你可真出人意料,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赵邺弓起腰,硕物使了力往娇嫩的穴里挤,他尺寸不小,里面因为他的缘故,褶皱瞬间全部舒展开来。
叠叠复叠叠的甬道裹缚住棍身,她里面似张着无数小嘴,对着阳物又吮又咬,要不是他刚才已在她嘴里失控的,恐这会儿也受不住。
“安娘你能给我什么?”赵三当下如鲠在喉,反问了她句。
陈令安不答。
赵邺俯下身,凑了脸去,喉结滚动数下,舌尖轮流在她胸前颤颤巍巍的乳尖上舔,后干脆埋进她左侧胸处,张口吞咽下她的乳珠。
陈令安甬道里早被他塞满,碰到底端了,赵邺胯下孽根仍不知餍足往里研磨。
他以身压制着她,兽头挤入宫颈口,将她里面强硬撑开,一下又一下耸动着腰身:“安娘,我不想逼你,你也知我非泥做的性子……”
硕物拔出,再次剧烈地捅入,陈令安乍受了这撞击,半身酥麻,穴肉绞着逞凶的长物不肯退让。
她脸上漾着红晕,缠紧他,腿儿大开分在他腰身旁,身体里还裹着他的凶器,双乳让他咬得已略微红肿。
“唔,赵三……你缓些……”她喉咙沙哑唤着。
“快了,安娘。”赵邺稍抬起身子瞥向两人交媾的地方,深色肉棍如刀入鞘插在穴内,粉嫩透着红的肉口被撑开。
赵邺指尖撩进那地儿,捻了些蜜液,又跟凶兽样沉下身子,顶得她完全无法思考。
好男风
陈令安与赵邺厮混到半夜,翌日一早赵邺起身,她也跟着起了,坐在铜镜前叫宝珍给她挽着发。
赵邺在一旁见了,心中爱极,忍不住凑过去低头亲她,宝珍知趣地退开,最后还是王守英在外头左催右喊,他才出了门。
陈令安从后巷出去,胡大驶着车回去国公府。
天尚未大亮,府前写着“陈国公府”的两个灯笼还亮着,她自侧门换了轿子,正想回去自己院子,哪知道却碰到陈元卿上值。
毕竟把柄握在他手中,陈令安看到他难免有些心虚,何况她这会累极,只想躺床榻上睡一整天。
念及此,陈令安收了戾气,裹紧身上白狐裘衣,主动对他笑说道:“二郎这会儿可是要去礼部?”
“长姐。”陈元卿不咸不淡唤了她声,便要离去。
陈令安又道:“还有一事,你若不喜欢大房的人,趁早跟母亲绝了大房心思,我看母亲如陈今对那韩娘子印象好得很。”
陈元卿“嗯”声,大步从她身边走过。
这性子,半点不讨喜,陈令安也不管他,总归该说的她已经说了。指不定陈二面上一套,背地里极乐意着,那韩小娘子瞧着颇有几分姿色。
不过她很快发觉自己是白操心了,哪个能在陈元卿手上捞到什么好。
府中迟迟没传出陈元卿要成亲纳妾的消息来,倒是大房那儿,出了件了不得的事。
韩初宁在大房院子里住了一年多,先前都好端端的无事,不知怎么竟叫陈元卫摸上手。
她看着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带雨的韩小娘子,心叹她也是蠢笨,纵然陈二那处不成,依着母亲对她的那点子善心,出去寻个普通殷实人家嫁了不难,何苦趟入这泥沼里。
但是陈令安压根不想管大房的事,便木头人似的,杵在林氏身边看戏。
这府里她三个兄弟,她其实都不大看得上眼。
陈二暂且不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