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地掐着手,“芮芮,我是认真的,不管以后怎么样了,我只管你。”
迟芮舒像是没听到一样,抹干了眼泪。
当初的话说的多陈恳,现在就有多伤人。
两人的关系骤降,保温桶一直没收回去,放在桌子上慢慢变凉,沈卓玉很害怕,怕转身迟芮舒就走了。
迟芮舒去哪里她都想跟着,迟芮舒说让她走,并没有用很强硬的态度对待她,两人会交流,仅限于普通的琐事。
晚上睡觉,沈卓玉铺好床,在房间里踱步,她小心翼翼地问:“芮芮,我今天能睡在这里吗?”
“你想睡就睡吧。”
昨天她们还躺在一个床上,现在分成两边。
这种画面和前段时间很像,本来睡在一张床上,第二天就变了脸,被迫从升温的感情里抽离。
很多感情都是如此,你还深陷其中,仿佛被热融融的爱意包围,突然的对方抽身上岸,抛弃你。
沈卓玉裹着被子,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侧身看着迟芮舒的方向,迟芮舒也没有睡,她看着天花板,不知道在想什么,想的很入神。
关了灯,屋里漆黑,冬天的夜,瞧不见几颗星辰,黑色不停的入侵吞并,直到整个城市瞧不见光,只有抽泣声此起彼伏。
两个人都很克制,声音压的很低,都以为是自己发出的声音。
天亮,和昨天一样大晴天。
沈卓玉把窗帘拉开了一些,她看看床上还在睡觉的迟芮舒,想着去准备早餐,又怕回来迟芮舒就不见了。
犹豫了十多分钟,迟芮舒醒了,阳光刺眼,她抬手挡了挡,道:“怎么了?”